第747章 带下去,让他好好反省(第1页)
暖宝这话说得倒是没错。虽然她热衷于干架,但由于念着李堂主是灵剑山的人,所以她也没有出手太狠。从头到尾,差不多也就用了三四成的功力吧?就连用凝翠匕去击落李堂主的利剑时,她也将凝翠匕控制得很好。既能恰到好处的打掉利剑,又不会让锋利的匕首划破李堂主的手腕。哦,对了。即便是后来接过逍遥王的长剑,与李堂主打得难舍难分,她也没有刺伤过对方。顶多就是把他的衣服给划几道口子而已,根本就没见血。可李堂主呢?在听了暖宝的话后,心里那叫一个苦涩啊。——你把我打得落花流水的,这叫才用了不到五成功力?——那你若全力以赴的话,我青龙堂岂不是可以吃席了!如此想着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。那衣裳虽说被划得破破烂烂的,却没有一道口子能见到肌肤。——嗯,我谢谢你哦,确实没有刀伤剑伤。——不过我青龙堂的弟子都在一旁看着呢,这下脸丢尽了!打不过一个小女娃就算了,小女娃还直言自己五成功力都没用,这让李堂主情何以堪?他哀怨地跪在地上,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幸得扬名在一旁提醒:“杵着做什么?还不快谢谢小女侠。”“是是是,在下多谢小女侠!”李堂主连连道谢。心中虽然苦涩,但也松了口气。可谁知,这口气刚松下来,又听上官子越柔声开口:“你当真原谅他?他不仅要抢你的玉牌,还放信号烟叫人来揍你们,蔫坏蔫坏的。”此言一出,众人眼珠子都要惊掉了好吗?扬名:“……”——少主,您怎么一到蜀国郡主面前,就变得不正经了?李堂主:“!!!”——谁揍谁?被揍的人好像是我啊!其余的灵剑山弟子:“???”——少庄主,我们怎么觉得蔫坏蔫坏的人是您呢?“好了,不过一场误会而已,既然暖宝说了不计较,那便算了吧。更何况,此前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灵剑山的令牌内有乾坤,以至于他心生怀疑时,没能及时解释清楚,这才生了事端。”说话的人是逍遥王。他不知何时从马车那头过来了,一把就将暖宝抱到了怀里。并且在成功夺回闺女的同时,还不忘拍一拍暖宝那只被上官子越一直握着的手,别提多嫌弃。——天天牵我闺女的手,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那只猪蹄儿给剁掉!上官子越手心一空,多少有些不习惯。不过看着逍遥王那模样儿,也知晓自己又打翻了醋缸。于是,嘴角轻轻一勾,便笑道:“是,都听祁叔的,不计较了。”“哼。”逍遥王用鼻音哼了一声,抱着暖宝就回了马车。可上官子越呢?却在逍遥王转身的那一瞬,彻底变了脸。只见他神色冰冷,眼神如刀:“恩人大度,不与你计较。但本尊眼里揉不得沙子,容不下一个堂主犯如此低级的错误。念在你立过功,对灵剑山也忠心耿耿的份上,本尊暂且留着你的堂主之位。xyi可如果下次你再不动脑子,那这堂主之位,别人也不是坐不得。”言毕,又淡淡瞥了一眼扬名:“带下去,让他好省反省!若日后让本尊知道他再犯同样的错,你也跟着一起受罚。”扬名:“……”——关我什么事儿咯,我跟他也不算很熟啊。但这话,他终究不敢说出口。只恭敬应道:“是,属下遵命!”李堂主脸都白了。可事到如今,他也知道自己太过鲁莽。于是,连忙肯头告退,跟着扬名下去。而上官子越呢?之所以当着众弟子的面斥责李堂主,自也有他的道理。于私,逍遥王一家人在他的地界里受惊,他多少有些内疚。于公,李堂主行事儿莽撞,有勇无谋,确实该好好反省。虽说方才上官子越并不在场,但他却了解逍遥王一家人的秉性。他们出门在外,从不主动招惹事端。再加上这里是灵剑山的地界,就更会低调行事儿。可纵使如此,李堂主还是发出了信号烟,将附近的人都召唤过来,可见方才误会之深。然而这样的误会,明明是不必要的。只要多动动脑子,沉着冷静去思考问题,定能得以避免。毕竟他上官子越的玉牌,不是谁都能私刻假冒的。退一万步来说,谁会这样大胆?敢在灵剑山的地界内,拿着灵剑山少庄主的假玉牌出来招摇?所以啊,李堂主被当众训斥,可一点都不冤。尤其是想起暖宝委屈巴巴跟他告状,说有人欺负她,上官子越便忍不住想为暖宝做主。在他看来,暖宝何时有过这样委屈的时候?与她相识这几年,她哪一次不是彪悍得令人折服?xyi如今进了他的地盘,怎么还能受委屈?给她青玉玉牌,不就是为了护她周全,避免路途中遇到麻烦吗?不曾想,却平白增添了一场惊吓,这属实不该!上官子越认定暖宝委屈坏了,心里极为内疚。在斥责了李堂主后,他便赶紧朝马车那头走去,想要安慰暖宝。然而暖宝真的委屈吗?呵呵。谁若信了她委屈,那就是小瞧了她!她是谁?出了名的暖宝姐啊!这天底下,只有她让人委屈的份,哪有别人让她受委屈?是。她承认。刚刚看到上官子越的时候,鼻子确实有点酸酸的。除此以外,她还拽着人家的手,茶里茶气地告了一状!可若说委屈,那还真不至于。顶多就是跟上官子越相处久了,渐渐对他形成了依赖,所以才会在见到上官子越时,莫名有点鼻酸。再说了,上官子越要是不来,她可能就要跟那块巨石亲密接触了。以当时被甩出去的力道和速度,不管是用神力自保还是召唤阿豹,其实都来不及!而上官子越的出现,简直让暖宝感动坏了好吗?相较于撞到巨石的怀里,还是子越哥哥的怀抱比较好啊。这不?一下感动过头了,就让上官子越产生了委屈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