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7章 极致的体修,一拳破万法(第1页)
一个模样丑陋的老头,伫立前方,挡住去路。来者,万年前威名赫赫的南王,亦是柳南笙的手下败将。“本座的打算,岂是你能知晓。”柳南笙看到南王的第一眼,较为惊讶,而后冷静了下来,沉声道:“没想到万年前的一战过后,你还能苟延残喘至今。”“我有争霸天下的雄心,怎可陨落。也许是上苍垂怜,降下帝宝造化于我。”南王将这份造化视为了自己之物,野心勃勃。“可笑。”柳南笙冷笑一声:“躲在臭水沟的肮脏老鼠,妄图雄主之位,不知所谓。莫说是现在,就算是鼎盛时期的你,也没这个资格。”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我有没有资格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。再加上这份造化,双方眼里的杀意更是浓郁了几分,剑拔弩张。“本座有心放你一马,是你自己自寻死路。”柳南笙慢慢往前走去,全身的寒意实质化了,快速蔓延向了四周。“放我一马?”南王咧嘴一笑,露出了嘴里仅剩不多的黑色牙齿,诡笑而道:“你是害怕被我拖住了,从而遭到各方道友的围攻吧!”柳南笙沉默不言,默认了这一点。“造化应该就在这两个小娃娃的身上。”南王幽深的眸子微微移动,目光停留在了陈青源的身上:“我很好奇,你想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。无论去往何处,你都护不住他们。”大帝造化,无价之宝。仿佛濒临死亡的病人,看到了可以医治痊愈的药,必然疯狂。中信小说反正活不了多久,即将死亡,为何不赌上一切去拼一拼呢?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,也不可错过。对于南王的话,柳南笙不予回答,转头看着陈青源,传音道:“后续的路程十分艰难,只要我不死,定会护你周全。”“若真到了不可力敌的地步,前辈舍我而去即可,晚辈不会心生怨言,恩情不忘。”陈青源真诚而道。对此,柳南笙并不再言,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南王,做好了强闯的准备。这是一场豪赌,赢了一世荣华,熬过乱世,迎来新的繁华时代。赌输了,不仅自身跌落至无尽的深渊,而且还会连累梨花宫。如果放在以前,柳南笙要是知道自己未来会因为某个人而赌上全部,肯定会嘲笑自己愚蠢。昔年,柳南笙看在青宗的因果与陈青源的天赋份上,愿与青宗结盟。但是,这还不至于让她倾尽全部,多少有些藏拙。最能体现的地方,就是当年青宗危难之时,柳南笙虽然出手,但显然没有真正尽力。直到那一刻,陈青源举鼎而行,一念间调动准帝之兵,一枪镇杀魔头。柳南笙终于明白了陈青源的恐怖,心里多少有些后悔,在青宗危亡之时没有全力相助。今时今日,陈青源沾染无上造化的因果,又给了柳南笙一次抉择的机会。这一次,柳南笙不会再有顾前顾后的心思,只愿做个护道人。真正意义上的护道人!荣辱与共,不离不弃。“你的命,本座要了!”言罢,寒意凛冽,冰封百万里。霎时间,南王的身体化作了冰雕,不可动弹。柳南笙调动全身灵力,一掌拍来。掌芒将至,南王破冰而出,挥手间施展出了极道神通,铺天盖地的威势淹没了这片疆域,将柳南笙的攻势全部荡平。一击落空,柳南笙再次进攻,出手狠辣,招招致命。双手抬起,掌心异芒闪烁,似是亿万星辰皆落入手中,乾坤万法尽在一念之间。柳南笙挥手一扬,滔天之威喷涌而出,万丈海浪奔腾而去,顷刻间淹没了这片疆域。极致的冰冷寒意,随着霸威绵延到了各个角落,周围的十数颗星辰停下了转动,秩序崩塌,动荡欲裂。“轰——”与昔日的强敌一战,南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,使出浑身解数。双手结印,取出古之圣兵。嗡!天衍四方玉玺。通体雪白,四四方方,约莫巴掌大小,玉玺底部刻着两个字——天衍。承苍天之道,化万衍之力。“敕!”这是南王在一处古之秘境得到的至宝,视为苍天眷顾之恩。倘若万年前有如此圣宝,定然不会败给柳南笙。眨眼间,天衍玉玺变得巨大无比,犹如一颗星辰,大道法则缠绕于四周,像是拥有着毁灭世间的力量,令人望着生畏,惶恐至极。“千招百计,以力破之。”柳南笙凝望了一眼巨大的古之玉玺,眼眸冰冷,毫不惧意。她将陈青源护住了以后,径直而往,洁白的双手带上了一对万年冰晶而制的白丝手套。多年没有认真一战了,柳南笙体内的鲜血开始沸腾,回到了年轻时争霸天下的那段岁月,眼眸中的那份热血逐渐显现。“嗖!”柳南笙一拳轰出,直将天衍玉玺震退了千丈,虚空崩裂,裂纹约长万里,密密麻麻,数之不清。直到今日,陈青源才真正看清了柳南笙走的是哪一条道路。体术!梨花宫的圣主,居然是一个体修。以女子之身修炼体术,这种情况极为少见。若还要达到顶峰,那就更为稀少了。柳南笙拥有的一切,全靠血肉之躯打下来的,没有依仗任何的外物。“砰!”天衍玉玺,盖印万法。玄力亿万缕,刹那间吞没了柳南笙。然而,下一刻柳南笙双手用力,硬生生将这片虚空撕裂,亿万道法则凝结而成的次元世界直接崩塌,天衍玉玺晃动不止,圣器之体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撕裂痕迹。“比起当年,她的实力更强了。”南王甚惊,眼中掠过一抹惧意。而后,惧意被贪恋和狠辣之色吞噬掉了。帝宝造化,必须要夺得,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。活到今日,南王肉身腐朽,只能依靠着这件古之圣兵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万年前的那一战,他被柳南笙重创,伤到了根基,用了数千年的时间才勉强恢复。到了这个时代,南王气血衰败,已无鼎盛时期的风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