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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君改造计划中是双重生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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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七章:有人闯入(第1页)

此时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祁昀玉走进房间,将桌上的油灯点燃。微弱的火光跳了几下,便散发出光来。祁昀玉坐下,盯着油灯中的红光,慢慢的,他的眼神便开始发散,似乎脑海中正想着些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回过神,只是眼中的神色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。而楼下的风七在吃饱喝足之后,便也向楼上走去。她来到祁皈的房间门口,抬手敲了敲门。“进。”她伸手,推开房门,走了进去。而就在她进去的时候,属于公孙离的房门被打开,正往外走的公孙离正好看见了风七进入祁皈房间的一幕。他看着房门在他眼前关闭,但他却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。他看着祁皈的房门,眼神漆黑一片。这样,又如何不会让他吃醋呢。公孙离垂下眼眸,又退回房间。而祁皈的房内,他此时正坐在凳子上,手中拿着一本书籍,听见脚步声后,他便将手中的书籍放置在一旁,目光看向风七的方向。暗一也早已在房中等待,但他也时常注意着一旁的房间,若是有意外他也能尽快赶到祁昀玉旁边。风七看了看祁皈,又扫了一眼在一旁守候的暗一,抬脚走到桌旁,在祁皈的对面坐下。“此次天下第一庄,你是如何想的?”听见风七提起天下第一庄,祁皈的眼神闪了闪,端起一旁的茶盏,呷了一口茶。“随机应变。”他也不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,有些人想要对他出手,也得掂量掂量。这次他也不是为了天下第一庄或者其他人来,他只是为了沐烨果,搞清背后是谁将沐烨果的消息大肆放了出来。至于其他的,并不在他此行之列。风七见他的态度,心中有了一个断绝。祁皈放下茶盏,继续说道。“我已经见过天下第一庄的少主与掌剑大弟子。”听见祁皈的话,风七挑了挑眉,眼中带上了几丝戏谑。“什么时候?”风七语气轻快,还有些好奇祁皈对他们的评价。“雪域,天才地宝时。”被祁皈这样一说,风七也突然想了起来。有人散播有天才地宝会出现在雪域之中,听到这个消息便有些江湖人士按耐不住的赶往雪域。而天下第一庄听见这个消息,定然会派人出去探查。只是她没有想到,天下第一庄竟然敢派少主去那样不明不白的地方。那么,那个掌剑大弟子,便是被派去保护这所谓的少主的吧。只可惜,她当时在上京城,之后也是徐六去探查的这个消息,她对此并不知情。想到这,风七看向一旁的暗一。当初徐六和初五可都是在雪域,他们两个不清楚,难道暗一还不清楚吗!暗一接受到风七的目光,微微垂下眼眸,躲避风七的目光。他也只是按照王爷的意思行事罢了。风七看着暗一这个样子,便知是祁皈的意思。她收回目光,又看向对面脸色平静的祁皈。“如何?”祁皈想起当初见到哪两人的场景,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。“不提也罢。”少主席清风狂妄自大,不知所谓;掌剑大弟子乐清衣,剑有其形而无其力,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。若是乐清衣之后能找到对的路,倒也有可能成就一番。不过……祁皈端起茶盏,呷了一口茶,低垂着眼眸,掩盖了眼中的冷意。风七见祁皈这般态度,便知祁皈对两人应当是看不上眼的。不过,能入祁皈眼的,又能又几人。之后的事之后再说,也是可以的。风七知晓了祁皈此行的态度,便也不打算多留,起身向祁皈告辞。等风七离开之后,暗一一个闪身,也消失在了祁皈的房间,想来是继续保护祁昀玉去了。房间中一下子便只剩了祁皈一人,他枯坐了一会儿,便拿起之前放置在一旁的书籍,继续看了起来。风七走出,关上房门的那一刻,躺在床榻上的祁昀玉突然在黑暗之中睁开了眼睛。他屏气凝神,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远,最后戛然而止,便猜想风七应当是回了她的房间。祁昀玉翻了个身,再次闭上了眼睛。不知,小叔叔与风七,谈了些什么。过了许久,祁昀玉都未再睁开眼睛,想来是真的睡着了。夜渐渐深了,街上除了偶尔的打更声,连鸟虫都已经歇息。就在这个时间,远处的楼房上似乎有一个身影,身着黑衣,几起几落间,那身影也越来越清晰可见。他似乎受了伤,背上的衣裳被划破几道口子,似乎还有血丝断断续续的渗出。他一边向前飞奔,一边扭头看向来路的方向。而就在黑衣人的身后,隐隐有大片的火光在移动,火光移动的方向,正是黑衣人前进的方向。那黑衣人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火光,又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。不幸的发现,若是他一直运用内力逃跑,过不了多久便会后继无力,被下面的人追上是迟早的事。他不能被抓住!黑衣人咬了咬牙,再次运起全身的内力,哪怕经脉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,他也还是未放弃。他环视周围的环境,最终锁定最高的那个建筑。无论如何,都得再拼一拼。他加快速度,进入他的目标建筑,然后闯进一个房间。等进入房间之后,他才发现房间内竟然还有一个人的气息,他竟然慌不择路的进入了有人的房间。但此时也顾不得多想,他冲向床边,想要先将人挟持了再说。“你不要……”他话还未说完,他们之间的状态便发生了转变。他有些懵的被压制在地上,有些不清楚他是如何从挟持他人变成被人压制的。那人正压在他的伤口处,他不敢轻易动弹。“你放开我,我不会伤害你的!”被人压制又后有追兵,一时间他脑子似乎慢了半拍,只说出了一句干巴巴的话。但此时也不想想,他都已经被压制,他又如何能伤害到压制他的人。果然,他说出这句话之后,压制他的人完全没有表示。他听着后面追兵越来越近的声音,也不管背后的伤,使劲挣扎起来,并就苍白的脸色也更加苍白起来。压制他的人不管他的挣扎,换了一个姿势,用一只手压制住他,另一只手向他的面罩伸去,轻轻一拉,便将他的面罩拉下,他的容貌也被暴露在空气之中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