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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ino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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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一章刺激(第1页)

公孙离的府邸也不知是何时设下的,不过看府中的下人,想来至少也得几年了。入了府邸,风七停下了步伐,这府中一草一木,怎么说呢,都布置在了自己的喜好上。这种该死的熟悉,却让她越发不适了起来,公孙离知晓风七对他的不喜,克制着和风七保持着距离,站在一旁。“下人带你们先回房休息,明日同我一同入宫就好。”在说宫中祁昀玉用着饭食,宫人在一旁伺候着,沈鹤云却走了进来。“明日摄政王的丧仪,你来主持。”祁昀玉抬头,轻声道。“镇北候还没用膳吧。”沈鹤云皱眉,一时半会没弄明白祁昀玉的意思。“坐下同朕一同用膳吧。”祁昀玉再道,面容平淡不像一个少年。沈鹤云看了一眼旁边的宫人,宫人垂首立在一旁不语。沈鹤云坐下身,祁昀玉竟然为沈鹤云夹菜,这反常的举动,着实让人疑惑。沈鹤云迟疑的模样,引来祁昀玉轻笑。“镇北候怕什么?怕朕下毒?”沈鹤云没说话,祁昀玉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,若是他不同意,祁昀玉就只能躺在床榻之上如同一个废物一般,这样的人如何对自己下毒。看着沈鹤云这般,祁昀玉拿起一旁的银针,当着沈鹤云的面,就这般一道一道菜试了下去。“原来镇北候的胆子也很一般嘛。”祁昀玉话中讥讽,试过菜的银针毫无变化。可是,沈鹤云却依旧觉得祁昀玉有问题。祁昀玉为沈鹤云又夹了菜,随后开口道。“镇北候怕什么,朕为鱼肉,你为刀俎,我都不怕,你又怕什么,还是说你亏心事做多了,所以草木皆兵?”祁昀玉端着汤,品了品,说完后又做不经意的开口道。“尝尝,这汤不错。”沈鹤云沉默的陪着祁昀玉用完这顿饭。祁昀玉变得太过诡异,仿佛那一日用刀刺他的人不是他一般。明明只是个孩子,此时此刻却让人觉得他选不是个孩子那么简单。“镇北候,朕听说,当年我父皇,力排众议,封你为大将军,甚至还亲自送你出了上京城,当年他送你离开的时候,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祁昀玉抬头,沈鹤云脸色却沉了下来,隐隐约约几分不悦。“陛下还是不要知道这么多的好。”沈鹤云重重放下手中的碗筷,祁昀玉却不以为意的轻笑出声。“让朕猜猜,我父皇会说什么呢?我父皇将你当做至交好友,想来是对你直呼其名吧,会叫你鹤云?我将北境托付与你了,是吧?”祁昀玉轻笑着,那张与其父相似的面容,温和的笑起来得时候,恍若祁宣坐在沈鹤云面色一般。沈鹤云脸色阴沉的难看,可是祁昀玉仿佛看不到一般。自顾自又开口道。“我父皇真是个傻子,这朝中君不君,臣不臣,他却这般信赖你,要是让他知晓,他认为的至交好友,害死了他的弟弟,又软禁了他的儿子,一心图谋他的江山,会不会气的从皇陵中跳出来……不,我父皇这样的人,想来不会声嘶力竭的对峙……”祁昀玉说着,皱着眉头,随后忽然抓住胸口的衣襟,露出一份失望至极的模样,幽幽的看着沈鹤云。“鹤云,你为何如此?”此刻,沈鹤云仿佛觉得面前坐着的就是当年的祁宣。当即一把掀翻了身前的圆桌。宫人吓得纷纷跪在地上,原本的菜肴全部洒在了地上,汤汤水水的,显得很是不堪。可是,祁昀玉却保持着之前的模样,捂住胸口,很是痛心的模样。“鹤云,你说我像不像我父皇?你说我父皇会这般痛心疾首是吧?”啪!沈鹤云突然暴起,上前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抽在祁昀玉面颊之上,他双目阴沉带着怒火。“你闭嘴!”祁昀玉直接被沈鹤云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躺在地上,就连嘴角也流出了鲜血。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颊,祁昀玉不怒反笑。“沈鹤云!镇北候!我父皇如此相信你,即便当年的你毫不起眼,他却能发现你的才干,把他当做至交好友,而非君臣,你如此对他,不知午夜梦回,你会不会有半分愧疚?”沈鹤云看着地上的祁昀玉,半天回过神,不知想起来了什么,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昀玉。“愧疚?什么是愧疚,我沈鹤云做了便是做了,问心无愧,纵然下十八层地狱,也不会后悔所作所为,你最好怪怪听话,在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事,我有的是办法,让你彻底听话。”沈鹤云一字一句的说着随即转身离开。祁昀玉却在沈鹤云离开之后,笑出了声。宫人扶起模样有几分癫狂的祁昀玉,却被祁昀玉一把推开,吓得宫人只能开始收拾地上的残渣。祁昀玉看着这一切,眼中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。摄政王的丧仪最终被安排在了皇宫,整个皇宫一片素白。宫门外,几辆马车纷纷驶入了皇宫门口,入了宫后,马车之中的人又走了下来。为首的公孙离一席白衣,带着银色的面具走在前方,宫人前来引路,对着公孙离微微行了一个礼,随即恭敬的开口道。“道长这边请。”公孙离没说话,只是默默走在前方,身后的风七等人同公孙离一般,一席白衣,面上都戴着面具,风七虽然不懂这是为何,却也觉得带了面具也好,不用费心在易容,她常年在宫中行走,宫里面是个人都能认出她。一路上,宫人轻声说着宫中的规矩,随后轻声道。“道长,入了殿后就不得外出了,按照规矩,法事结束前,你们都不能离开,懂了吗?”公孙离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宫人轻车熟路的将公孙离带到了放有棺椁的大殿之中,告知几人的位置后,便退出了大殿之中。走出大殿后,宫人还嘀咕起来。“一身白衣还带面具,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