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91:我们不下手,死的就是我们(第1页)
两人神色一亮,“多谢师父!”要知道,那山崖禁地有个厉害的阵法,只要在特定位置打坐修炼,能很快的吸纳灵力。用一日千里才形容都不为过!他们对宇文镇如此忠心,就是想得到去那儿修炼的机会。要是修炼在那儿修炼上半日,他们必定可以再度突破!宇文镇走后,他们就麻利的就将尸体处理,然后再去完成百姓的请愿。过分要求,他们是不会理会的。一些捉鬼杀妖的活儿,倒是不难。只是做多了,他们不免是窝着一肚子气。因为好名声都被师父占了去,他们根本没多少好处。以前还有四个人一起分摊,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全包了,做不完,根本做不完!好不容易半夜处理完了,他们美滋滋的睡去,打算明早就去山崖禁地修炼。谁知,外门弟子又送了新的信笺上来。王津忠和苏莹腿都软了。要命的是,宇文镇还一脸和蔼的对他们说:“辛苦你们了,早些做完,就能到山崖禁地去了。”两人只好又埋头苦干。可苏莹早已心生怨恨。使唤大师兄就罢了,她可是献出身子的,宇文镇竟然半分都不疼惜自己!她眸光一顿,心生一计,假装晕倒:“大师兄,我……”王津忠转身,见她晕倒,赶紧掠身上前扶住她。“小师妹,你怎么了?”苏莹娇软的身体顺势靠在他身上。王津忠身子一僵。她的香气迎面扑来,他险些把持不住。“小师妹,我扶你坐下吧。”他不敢生出非分之想。他是知道师父和两位师妹双修这事儿的。他怎么敢动师父的女人。“大师兄。”苏莹却一把将他抱住,紧紧贴合。感受到王津忠的身体变化,他也没推开自己,她心中顿时欣喜万分。这就好办事了。“大师兄,其实我一直喜欢你。”苏莹抬眸,满是情意。王津忠脸都红了,结结巴巴的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呢,你和师父……快放开我!”“我是被迫的,只有这样,我才能留在镇岳宫,才能到山崖禁地修炼。后来,我发现自己慢慢的喜欢上你,我就……我就觉得自己所做之事非常羞耻!我已经不想活了,但我想在死之前,向你说明我的心意。”苏莹泪光连连,说的别有多深情了。王津忠眼神探究。“你先放开我。”他资质一般,全靠在禁地修炼才能突破到金丹期。所以,他是不敢碰苏莹的。苏莹如何瞧不出他的心思。“大师兄,你是真的嫌弃我脏了,对,一个脏了的女人,确实是没资格喜欢你。”她放开了王津忠,直接拔出了自己佩剑,往自己脖子抹去。“小师妹!”王津忠悚然一惊,忙的出手将她的剑扫开。她倒在地上。哭得梨花带雨。“大师兄,我已经不想再与师父……你又这么嫌弃我,你为何不让我死了算。”苏莹哭着道。王津忠内心震撼。他容貌一般,修为也一般,他有自知之明,对两位美貌师妹从无非分之想。可他没想到,今日小师妹竟然对他情根深种,愿意为他去死!试问,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,能不为之豁出一切!“小师妹,我没有嫌弃你,只是……”王津忠犹犹豫豫,“你与师父双修好几年了,我们注定没法在一起。”苏莹爬起身。这傻小子是相信自己了。她笑着扑到王津忠的怀里,“大师兄也喜欢我?”王津忠咽了咽口水,才鼓起勇气将她抱住,“我自然是喜欢你。”无论是相貌,还是身段。就算是香气,也令他倾心着迷。苏莹抬头,嘴角弧度恰到好处,甚是勾人。她垫脚亲了亲王津忠的脸。“大师兄……”随后自是天王勾地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第一次的时候,王津忠只想着带苏莹远走高飞,隐姓改名,让宇文镇找不到他们。第二次的时候,王津忠就想杀了宇文镇,抢了镇岳宫,以绝后患!苏莹轻掩嘴巴:“大师兄,这……这……太凶险了,我不想你去冒险,师父可是元婴后期的修为呢。”王津忠听见她这么关心自己,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心就彻底坚定下来。他道:“阿莹,我会弄来一个绝妙毒药,保证让师父觉察不出来。”“可是……”“没什么可是,他不仁我不义,我们不下手,死的就是我们!”王津忠抓住她的双肩,“抑或是你舍不得师父?你是真心喜欢我吗?你不想为我们的将来搏一把吗?宇文镇死了,那我们就可以无任何阻碍的到山崖禁地修炼了,难道你不想吗?!”苏莹正正是这样的打算,她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犹豫一番。见王津忠如此坚定,眼眸还有着霸道的情愫,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退缩。此计稳了!她道:“大师兄想要做的,我都会尽力帮忙。”齐聚文学王津忠松了口气,更加兴奋忘情。“阿莹,我何止是喜欢你,我爱你……”在旁侧用隐身绝息符的纪玥和女修听到这句话,浑身一震。纪玥险些干呕出声。女修早有防备,赶紧捂住她的嘴巴。纪玥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好不容易熬到那对师兄妹办完事,穿好衣服离去,纪玥才瘫倒在地,感叹了一句:“牛啊,太牛了!”“修仙之人,体力好不是正常的吗?”女修说着,“瞧那大师兄的样子,也不知道憋了多久呢。”“我不是说他,我是说那女的。”纪玥摆摆手,“那男的要相貌没相貌,要腹肌没腹肌,小兄弟还这么小,她竟然还能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,我真的是服她!”“……”女修听着她的豪迈言论,嘴角抽了又抽。其实你也不赖。不过回想起来,她也有几分反胃。也难怪纪玥刚才险些要吐了。纪玥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衫,说道:“看来,我要找的人的确是在镇岳宫。”女修一喜,道:“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纪玥转头盯着她,笑容逐渐渗人,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