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99:怎么?你想劈开魔域封印取灯吗?(第1页)
可他忍得住,孟婆这小屁孩却忍不住。她一个跳跃,张开双手双脚,往南璃身上扑去:“祖宗大人,抱抱!”司珩抬步上前,抬手使出的灵力,便将孟婆控在半空。他蹙着眉头,“你这小鬼怎么回事?”孟婆感受到了仙力威压,甚是难受,一张小脸几乎皱在一起,手脚使劲挣扎着。南璃知道,凭着司珩现在的修为,别说是孟婆,就连秋海,也是能抬抬手就能将其灭掉的。她赶紧道:“她只是太激动了,赶紧放她下来吧,不然她的魂魄会受损的。”司珩道:“这不是理由。”万一真伤着阿璃和孩子,他只怕会发疯。不过阿璃发话了,他不能不从,只是再稍稍等等,让孟婆再难受一会,才把她放下。孟婆整个人都蔫了,浑身上下疼痛不已。南璃的心揪在一起,想要过去,就被秋海拦下:“祖宗大人,就该让她涨涨记性,不然她下次还敢这样。”说他妒忌也好,什么也好,他就是不想孟婆与南璃太过亲近。一个司珩已经够了。没别的原因,因为他打不过司珩。孟婆忍着疼痛,擦了擦眼角,“祖宗大人,我是一时忘了,对不住……”不过难受归难受,但魂魄是没受损的。她知道,司珩是留了情。可心里拧巴着,她朝着司珩哼了哼,不看他,接着就自个儿撑起身子,走到南璃跟前。她眨了眨大眼睛,想要伸手摸摸却又不敢,“你肚子大了好多啊!孩子们是不是快要出世了?你能算出他们的出生日子吗?”一连几个问题,南璃只是笑了笑:“应该快了。”可秋海往她的肚子看了又看,忽的变了脸色。他挥手,让鬼差们都退下。而后,他声音微颤,“怎么回事?怎么其中一个孩子的灵魂缠上了破碎魔魂?”先前可不是这样的!.这段时间,她究竟发生了什么?正要质问司珩是怎么照顾他们母子的,他这才发现司珩额间竟有了仙钿!“真是活久见了,你如此品行,竟有了仙钿。”真不怪他眼瞎,他刚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祖宗大人身上。孟婆也惊讶起来,靠得极近,“真的耶!这是怎么回事?”没有鬼差。师渺渺也昏迷了过去。这地界静悄悄的,只有司珩和南璃两人的呼吸声。秋海两人盯着司珩,眸中带着责怪。别问他们为何不出手,原因只有一个,就是打不过!都是心腹,既然被他们看出来了,南璃没有隐瞒,说出真相。原以为孩子出事已经够震惊的,没想到司珩的身世更令他们震惊。这会儿秋海再也压制不住,就算打不过,他也想要将司珩的头打爆!愤怒至极,鬼火盛行。秋海声音冰冷:“你竟然……这般害她。”孟婆也抽出了大铁棒子,“对!你该死!”司珩眉目依旧,面上没有别的表情,只说:“我是对不起阿璃,不过现在追究我又有什么用?阿璃告诉你们真相,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法子。”“对。”南璃赶紧点头,“此事已定,没什么好追究的。”秋海定定看着她,忽的想起了什么,就说:“罢了,你还是冥神之时就与他有了情意,你那会儿定是知道他的底细……这是你的选择。”他收起了鬼火。孟婆还不懂,一脸茫然:“什么意思?”秋海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忘了?咱们祖宗大人还是神尊之躯的时候,能一眼看透他人灵魂和血脉,那会儿司珩不过是个修仙者,又怎能瞒得过祖宗大人的法眼?”孟婆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南璃倒是笑了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司珩愣了片刻。他转头看向南璃,目光讷讷的,“竟是如此?”南璃含笑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司珩只觉得一阵暖意袭上心头,看着她的双眸里,几乎能拉出丝来了。原来,他一直被她坚定的选择着。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,秋海实在是受不了,道:“这不是说正事吗?你们别顾着自己恩爱。”司珩轻轻咳嗽一声,“那你可有法子?”秋海还真有,他问:“祖宗大人,你可还记得以前有些凡人魂魄也受到魔气侵扰,不能去投胎的?”南璃以前的记忆杂乱无章,经秋海这么一提醒,她登时就想了起来:“是化魔龙灯!”孟婆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,拽了拽南璃的衣袖:“这是什么?”司珩也等着她说。南璃回忆着:“是上古龙族的龙骨制成的灯盏,无须灯芯,只要汇聚灵力点燃,便散发出阵阵温和圣光,能驱除诛灭一切魔气魔魂。”“许多年前,有个城镇的百姓被魔族人杀害,魂魄缠上了魔气,连我也驱散不了,我便去找龙王借了这盏灯。”“若有这化魔龙灯,十有八九是能够将修罗王的魔魂给诛灭,且不伤着孩子的灵魂。”她越说越兴奋。司珩脸上有着喜悦的笑容,“那事不宜迟!我们去借!”秋海双臂环胸,泼了司珩冷水:“可在万年前,龙族也参与了仙魔大战,整个龙族……全部身死魔域。或许那化魔龙灯,也随着龙族落在了魔域呢。”司珩的笑容僵住。刚才有多高兴,现在就有多失望。难不成要他劈开魔域封印,把化魔龙灯找到吗?或许……为了阿璃和孩子,他真的……南璃立即说道:“别打这个主意。”她寒着脸,目光警告。就算关系到自己和孩子的性命,她也不会让九州再陷于危难之中。众仙当年献祭了自己的元神,才换来了万年的安宁,怎能因他们的一己私欲辜负了众仙!司珩抿抿嘴,道:“阿璃,我知道了。”他不会再有如此想法。阿璃的理想,就是他的志向。南璃想了想又说:“还得先想办法毁了灭天战斧才行。”如此一来,就算有别的人想劈开封印,那也是妄想了。司珩愣住,阿璃这是相当于不给自己留退路了。觉察到他的不愿,南璃紧紧盯着他:“怎么?你还是要打这个主意吗?”